净空法师:认为中国在古代重男轻女,这种话不能随便说
在古代,有些人误会,认为中国在古代重男轻女,男女不平等。这种话不能随便说,为什么?你对於古代这种风俗习惯要不是透彻了解,最好不批评。真知道清楚了可以说,没知道清楚,最好不要说。我们看看中国古代的家教,你要看了你会感到很惊讶,教女重於教子,他的儿子、女儿都要教,教女儿比教儿子还重要。这个是轻视妇女吗?轻视妇女可以不必教她,这不是轻视,是重视她。为什么?五伦里面讲的夫妇有别。男女结婚成为夫妇,这是家庭里面正式在家庭组织里一个成员,他要对家庭负责任。夫妇有别,别是什么?任务不相同。男子主外,对外,他主要的任务是什么?负责家庭经济收入,他要赚钱养家。在古时候社会,你工作赚的钱都要交给家里面的管家,大家庭,不能够私藏的。你个人每个月需要用的钱,就跟工资一样,家庭管家发给你,他的财物是归公的,不是归私的。所以他是为这个家族,个人生活家族养,它有制度。妇女呢?妇女负另外一个责任,教养下一代,这个责任重要。你家里有没有人才,完全靠母亲,家里能不能出圣人、能不能出贤人,全在妇女。所以妇女她的使命是相夫教子,帮助丈夫,最重要是教育子女。古时候提倡的胎教,怀孕,母亲的心情就要正,没有邪思、没有邪念,像古人所说的,怀孕的时候「目不见恶色」,眼睛不看不好的东西,「耳不听淫声,口不出傲言」,这正是佛家讲的身口意,护善三业。《无量寿经》上佛教导我们的,「善护口业,不讥他过;善护身业,不失律仪;善护意业,清净无染」,母亲要做到。儿子,怀孕还没有出世就受这么好的教育。小孩一出生,母亲是他最好的榜样。婴儿不离开母亲,母亲不离开婴儿,母亲的言行举止婴儿都在看、都在听、都在感受,他已经在学习。你要以为他无知,那你就错了,他已经开始在学习。学到三岁,也学了一千天,这一千天叫扎根教育,根深蒂固。这一千天要是学得好,三岁虽然很小,他就有能力辨别是非、邪正,他就有能力。所以中国古代谚语有所谓「三岁看八十」,三岁扎的这个根扎得好,八十岁都不变样子。大圣大贤,谁教的?母亲教的。
母亲,中国人称之为「太太」,这个历史很久了,太太的名词从哪来的?周朝时候来的,三千多年了。周朝开国,诸位知道周文王、武王、周公,大圣,圣人!孔子心目当中最敬仰的、最尊重的,你看开口就讲文武周公,大圣!母亲教的。周文王的祖母太姜,母亲太任,他自己的妻子太姒,都有个太字,太太就从这来的。太太称呼妇女,要学周家开国的三太,三位圣人,你看她们教养出来的,文王是圣人,武王、周公都是大圣人,这对女子是多么尊重,这种称呼,赞叹里带著期望,至高无上!中国人把国家民族的前途都寄望在妇女的身上,希望她们养育下一代都是大圣大贤,跟外国人不一样,这是对的,是正确的。这种文化我们得要把它发扬光大,不但救民族、救国家,能救全世界,「修诸行法,不为自身」。你看周家的三太,为自己家族、为国家民族、为天下苍生,所以她自己在婴儿面前,言行举止都要合乎礼法,一点不能违背,为什么?婴儿在学习。你自己要是不端正,婴儿就学坏了,特别在这三年,规矩丝毫不能违背。这个规矩就是现在我们所提倡的《弟子规》,《弟子规》不是教孩子读的,不是叫他背的,是母亲在孩子眼目当中做出来给他看,身教,小孩的印象深刻。现在到哪里去找这样的母亲?母亲如果接受中国传统文化,她要真正发心,她能做得到,不是做不到。生活要辛苦一点,为什么?不能两个人都出去赚钱,两个人都出去赚钱,钱赚多一点,生活过得舒适一点,下一代没有了。想想我们要不要下一代?要下一代,你就得代众生受苦,在物质生活尽量节俭,得过且过。要看得长远,要想得长远,为家族、为宗族,真的是荣宗耀祖,对得起祖宗,对得起家族,做出真正的好事。
——修华严奥旨妄尽还源观 (第六十八集) 2009/8/2 台湾 档名:12-047-0068
【附录】:
余秋雨:在兵荒马乱世道中,唯一与文明有关的痕迹,就是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吃素念经的女家长
【前言】: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先生,这两年似乎与佛教结下不解之缘,不但频繁现身于大大小小的重要佛事,还写下好几篇文章,成为佛教的“义务宣传员”。在前不久举行的第二届世界佛教论坛上,余先生接受了《凤凰周刊》的独家专访,畅谈了他心中的佛教。
余秋雨:佛教与我的生命俱在
凤凰周刊:您这两年经常参加与佛教有关的活动。请允许我问一个直截了当的问题,您信佛么?
余秋雨: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这么说吧,我出生的地方,我的家庭,都与佛教有着密切的关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佛教是一个和我的生命俱在的宗教,我的精神寄托和文化寄托都和佛教有关。我没有皈依佛教,但是我对它有着高度的评价和巨大的尊重。
凤凰周刊:您最尊重佛教的哪些方面呢?
余秋雨:我最敬佩它在中国民间社会文明的延续中起到的无可替代的重大作用。我想用一个我个人的例子来说明这一点。你知道我的故乡余姚,出过黄宗羲、王阳明这样的“大儒”,但到我出生的时候,方圆几十里的土地上,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些大儒的名字,甚至连认识字的都没有几个。在一片兵荒马乱、盗匪横行的世道中,唯一与文明有关的痕迹,就是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吃素念经的女家长。成年后每每念及于此,我就不得不感谢佛教,感谢它在普通民众的心间建立起来的精神秩序。
凤凰周刊:想想有点不可思议:相比较其他的重要宗教,佛教的义理可以说是最高深的;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智者宗教,竟会如此深入中国的民间百姓。
余秋雨:你所说的这一点,牵涉到我对佛教另一个重要的兴趣点,那就是,佛教究竟为什么能够传入中国,并在这里生根发芽。如果佛教传入的是一个文明的荒漠,那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但是,佛教在传入中国的时候,中华文明已经是一个超浓度的存在了。诸子百家早在公元前就已经完成构建,让中国成为当时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诸多学派的文明体。佛教能够传入这样一个和自己的文化背景不一样、自身文化已经超浓度的地方,并且不是一般的传入,而是广泛的传入——这是奇迹,文化的奇迹。这样一个奇迹为什么会发生?这个问题非常吸引我。
凤凰周刊:按照逻辑推理,佛教必定是具备一些诸子百家所构建的中华文明中不具备的东西。
余秋雨:非常正确,佛教具有特殊魅力。在对人生的关注方面,它补充了中华文化的严重不足。你发现没有,我们的诸子百家,没有特别关注人生本身的。道家,道法自然;墨家,提倡“兼爱”;儒家,主要讲的是治国平天下;那么多的先哲,唯独就没有专门研究生老病死的。在这一点上,佛教大幅度地补充了中国文化的因素。
凤凰周刊:没错,佛教聚焦于人间的生、老、病、死,非常的专注和纯粹。
余秋雨:而且痛快!在佛教传入之前,中国有许多的学派,众说纷纭,但因为语言太多,有些道理就讲得不太痛快。而佛教非常痛快,生、老、病、死,就四个字,但足以振聋发聩;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都无法对这四个字等闲视之。它的义理也很痛快:每个人在人生的旅程中都会遭遇到大量的灾难,这些灾难可以用一个字加以概括,那就是“苦”;而苦的原因也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欲”;而要摆脱这个“欲”,就要把这个世界看得简单一点,也就是“空”。多么简单直接,多么痛快淋漓!
余秋雨:佛法与人生
我只是一个文化思考者和文化研究者,每次到普陀山,总觉得除了崇敬之心外,还有一点点遗憾。
宗教圣地它需要有一种精神的启悟,有一种心灵的洗涤。普陀山佛事很多,香烛很多,但是谈佛教和人生的讲堂还是少了一点。
平常我是很少参加各种研讨会的,但这次我一定要来普陀山,其目的就是一起倡导普陀山文化。
我对佛法了解不多,但对人生很有感触。在我的人生过程当中,佛教文化对我帮助很大,我出生在浙江余姚的一个小山村,刚出生时,兵荒马乱。这时候平心而论,在这块土地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建立起码的精神秩序,但为什么一代代人活下来了,这个社会大体能够安定,像我还能够识字求得教育,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在这块土地上一直没有失去的是佛教的种子。
因为每家都有妈妈,每家都有妻子,她们都是佛教信徒的话,用文化语言来说,对每个家庭道德层面底线的维持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我曾经在小说《文化苦旅》中写到一个非常惊险的故事,我二岁的时候被隔壁邻居的一个土匪绑架,我外婆发现后在后面追,土匪则在前面逃,结果绑匪逃到了一个正在做佛事的寺庙里,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种情况:他进入了一个很拥挤的人群,抱着我迈不开大步子。他听到了木鱼声,听到了念佛诵经的声音,受气氛的笼罩,他在寺庙里呆了很长时间,当最后走出寺庙时,他温和地把我抱回我家中。后来,祖母告诉我,这是群体性的佛教仪式对一个不良之徒暂时性的启迪。
到现在为止我对学生的第一要求是善良,如果没有善良,后面的知识什么都谈不上。
大家知道,我换了很多很多的工作,而且每个工作是我在做得最好的时候不要了,离开了。这点对于不了解佛教文化的人一定感到非常惊奇。
但我相信,对佛教比较理解的人一定能够领悟我的行为。其实,你认为你是什么家、什么专业都带有很大的虚假性。你是偶尔的进步,哪怕你有很大的成就,你也不能执着于此,你要破除这个执着。大家知道我做过一段时间的院长,在做得最好的时候,我提出辞职,我一定要用我的行为,破除一个做官的执着,一个美丽的陷阱。如果一直做官,大家就看不到我后来写的那么多书了。我不断破除对生命的执着,我把握住了自己生命的自由。在我不断破除我的岗位甚至官位时,我还要破除空间的执着。家乡是可爱的,但是我离开了。
我对中华文化到底了解多少,从书本到书本,有很多的不可靠,所以我开始旅游。在《千年一叹》我写到法显和玄奘,在巴基斯坦的一个山头发现年迈的法显从中国回来,还有年轻的玄奘,他们非常不容易。因为路上要背很多东西,不仅有经文还有礼物,他们还要投宿。
一路上,我不断寻找他们的足迹,使得我能走完这么多的路,这一点要感谢古代佛教旅行家的鼓励。但是破除空间之后,你的文化感觉和人生感悟会完全不一样了。在考察的最后一段时间,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去追踪佛祖释迦牟尼的诞生地,一直到他苦修的山洞。那真是艰难。当时感觉佛祖释迦牟尼在苦修的时候看多了太多的苦,所以在寻求一种摆脱苦的真理。来到菩提树下打坐,一点一点使我对释迦牟尼这种非常伟大的求得自己解脱和人民脱离苦海的精神,求得了自己的理解,有了亲身体会。你要脱离自己的空间,在走的过程中,让你的生命与空间连在一起。
虽然我不是出家人,但是我的不断离开,的确的受了佛法的影响。
现在经济发展非常迅速,在这个竞争战场越来越大,竞争程度越来越激烈……在当代中国大陆发展下去有些情节十分可怕,在这个情况下面,很多人希望通过文化来解决,其实文化里面有很多复杂的事情,光讲文化是不能解决的,但是佛教文化可能拯救,带来生机,否则,精神全面下滑,所有的生命质量都会大大地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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